梦与人生
孙火秀 通常人们用“三差一”来比喻等人时的那种急切。是何其有幸,我也真真切切的经历过一次那种等而不及的感觉。 那是一个客厅光线有些暗,三方都围着沙发,清楚地记得我是坐在靠窗户的沙发上,四个象闺密一样要好的女同学在其中一个同学家里小聚。餐后四个人约着一起玩下麻将。 故事的地址是在一个客厅里面,那个客厅陈设像极了我家里。 应该是觉得靠窗的一方较舒服,我就跟另外一个同学两个人坐在同一个方向,我们似乎是保证过相互不看对方牌,不然其他两个同学也不会答应,是吧。如此一来我们的对面那一方就空着,也就是一张桌子4个方向,只3方坐人,其中有一方没有人,大家似乎也无所谓。 我们几个边聊天边打麻将。印象很清晰,当时就是与我同坐一边的棉棉手气不好,用她的话:要什么就没有什么,一牌不糊。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牌技不行,虽说我们几个打牌都是菜鸟,但她比我都学得晚。 很清楚的记得当时她手上仅剩一张红牛加一个五元,忽然有人发现了一个重大问题: “怪不得我一直看牌很吃力呢!”棉棉像找到不糊牌的原因了似的。 我也是感觉无语,几个人在昏暗的室内玩了这久,竟然现在才有人发现这个灯没亮。 就大家歇下来鬼叫时,这时另外一个同学说,要不干脆散了回家。 “几点了?若是9点了就算了,不到9点就玩一下。”棉棉有点不服气,刚才是客厅灯没亮才失利,绝不是技术。 我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可是看来看去我的手表只有半边,另外一边没有数字也没有指针,我越心急越看不到,最终干脆放弃了。然后我目光又往客厅墙上去搜寻,结果发现墙上挂着一个圆圆的大挂钟,清晰的记得是8点过5分,我说还有55分钟,你们定吧。 于是大家又坐下来了继续玩,这时一个同学,手上拿了五六只麻将,在桌面上移来移去,我不解地问: “摸位也不需要6只呀,4个就行了”另一个说,真是浪费时间。 然后她就摆了4只让大家摸,好不容易一人拿到了一只在手上。可是让人头疼的是,翻开牌后大家发现麻将上面是空白的:没有字,也没有图,像白纸一样。 很快有人递来了一只铅笔,我就用铅笔在4个麻将牌上面分别标上了1、2、3、4。接下来大家就各自摸牌,终于轮到了大家各就各位的时候。 也就在这时,场地似乎切换了,换到兴国大道旁边的一个门面里,作为主人的那个同学,不由分说拿了钥匙上了门面外的车,一脚油门就开车跑得不见踪影。 没有人告诉我开关的位置在哪,但我潜意识里就是知道,那开关就在十字路口红绿灯处,来去得十来分钟车程…… “现在几点了?看来今天麻将是打不成了”我问剩下的她们。 “真服了这马大哈!刚写字这么久不去开灯”一个同学直摇头说。 “回家了!回家了!九点只剩二十分钟了”其中一个同学也等不及了,将手上的抱枕顺手一扔。 “啪”的一声响,将我放一边凉着的“蜜薯汤”撒了一地,我们仨哭笑不得,又叫又嚷像是要把心中所有憋屈全都发泄出来。 我连忙给去开灯的同学打电话,想告诉她不用去了,大家要作鸟兽散了。 可是电话那一串数字按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拔不通,纠结,纠结……猛然元神归位,发现一直拨的电话只是一个计算器……
孙火秀,阳新人,现供职于阳新县商务局市场开发服务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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