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任公先生曾在振聋发聩的《少年中国说》中写道: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中国的青年人就应有乳虎雏鹰的高昂气场,即以豪放之灯燃永夜;胸怀梦想的远征,从来不惧风雨兼程,穿越惊涛骇浪的航船,更显中流击水之定力,我们应让婉约之风存我心。
青年,敢作为,心中热烈,豪放肆意;青年,有真情,衣中带花,胸怀婉约。诚然,豪放与婉约的人生追求固然不错,可若是一味地追求豪放又或是婉约,只会一叶障目,变得满怀义气却鲁莽行事,或是被一腔愁情萦绕,难以前行。我们正要不驰于空想,不骛于虚声,将豪放作灯烛,将婉约内化于心,大胆地朝前路迈进。
豪放作烛,照亮我们风雨兼程的前路,在旅途中依旧能淡然而处,在时来运转之日,带着青年特有的朝气,大步向前。
平坦的道路并不常有,前行途中有平川,有高山,有缓流,有险滩。这时我们应以豪放为烛,以不屈为路直面挑战。正如那位用生命来执笔的作家,他一步一步地向魂灵深处探索一点一点地把那撕心裂胆的悲恸从心中挤出,如十字架上的耶稣,菩提树下的释加牟尼,九年面壁的达摩,在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中挺了过来。又如那位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的医者陶勇,被病患重伤后,挺过难以想象的困难的复健,仍不屈地拿起手术刀,只为践行心中愿天下无盲之志。这何尝不是一种乐观豁达呢?他们都用豪放的心态立事,度过了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婉约作线,如细腻的情思,串联起赤诚跳动的心,用我们观察世界的眼,感受世界的心。
犹忆那段艰难困苦的抗疫岁月,回忆虽褪色,但其中的真情永驻!从白衣战士英勇无畏的冲锋身影中,人们看到的是苟利国家身死以的国家大义;从无数普通人坚守岗位的执着中,人们看到的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感,从八方洪流的物资驰援中,人们看到的是血脉深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人们心中信念的休现,正因为有婉约的细腻真情,聚合起一颗颗赤诚的心,才能共同抵挡那段艰苦卓绝的岁月。若无婉约之情,人与人之间就如一盘散江沙,风吹即散,水过无痕。诚哉斯言,婉约,应是我们的串联情感的真情之线,因为情感让世界更美好。
李清照为何在颠沛流离半生仍宠辱不惊?苏轼为何在乌台诗案的挫磨后仍斗志不泯?梵高为何能在苦寒交迫间仍能提笔会出绚丽星河,捧出耀眼的向日葵?正因为他们都将豪放之灯燃永夜,以婉约之风存心间。
愿你我从小我的狭隘剥离,一起燃烧,和光同尘。微尘不朽,也为山海。让你我不负韶华,不负自己,豪放之灯燃永夜,婉约之风存我心,最终抵达那片光明之地。